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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在车后座上,她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站得那么稳,然后再次拍了拍我的头,把车门关上了。 那是她第一次抱我,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mama大概不相信我会在财富的诱惑面前选择她,所以她先扔下了我,带着绿卡和钱头也不回地飞往南半球去了。 后来哥哥说,白金阳能把我接回来也是机缘巧合,他在某次饭局上听闻了她的风流韵事,那些男人惋惜她年纪轻轻有了孩子,对她的工作能力赞不绝口,又垂涎她的美貌和rou体。 当一个聪明的女人太漂亮、又没有男人的财富作为标签时,她就会在他们眼中失去衣服。 我见到白金阳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丑,起码比不上我妈身边那些男人风度翩翩,年轻英俊。 白金阳站在十几个人中间,是唯一一个没有穿西装的男人,他把我抱起来,朝周围的人展示我,就像展示一件商品。 “还好你长得随你的妈。” 白金阳的确很有钱,他和我妈各自教会我一个道理,只不过白金阳的道理更粗暴,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 我半路转学,拿钱给校长。 我升学的名额,用钱买。 我初中上学太远,买个房子。 我去补习班,买辆车再找个司机接送。 白金阳对我很好,他把我接回来就像养条狗一样,对我别无要求,只需要活着就行。 他回家的时候看到我在客厅吃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