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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调色彩,和她过于明艳的长相并不相符,雪松,麝香,桦木交织着,迭出一缕缕略带有烟熏的木质,又与酒吧里的呕吐物气味相结合,让人闻到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悦之感。

    她要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看起来更像是随意的选择,然后再酒保寒冽的目光下掏了掏浅浅的口袋,撇了撇嘴,又把那酒杯推了回去。

    大家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想着这个小家伙一定是哪个贵族家族里青春期的小孩,想要逃离爹地妈咪的控制便就离家出走了,只不过看起来有点蠢,竟然连钱包都忘记拿了。

    “钱。”那女孩问酒保,“我想快点得到钱,你知道什么办法吗?”

    她很有礼貌,声音也不算大,沉沉的像是温软的晚冬,可在这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哥谭市里没人想要去听一个富家小女问一些废话。

    一个胖子Beta在后面大笑着吹口哨:“赚钱的方法可太多了,你可以去卖屁股,小甜心,那些上了年纪的Omega们会为你争风吃醋的,只要你能忍受那种老人味,你就能成为哥谭市的富豪。”

    这可不算什么好话,侮辱性意味很重,坐在胖男人旁边的那个同伴似乎有些不满地戳了戳男人,试图让他学会住嘴。

    即使是个半大的小女孩,可却已经不能忽视她作为Alpha的身份,对于他们这些Beta来说,这就是强大的代表,没有人能够去抗争这存在于基因里的枷锁。

    幸运的是,这个Alpha似乎不想惹什么麻烦,反倒是酒保瞪了他们一眼,示意胖男人安分下来。

    “不要听他们胡扯。”酒保是个中年女性Beta,虽然眉间看起来比其他人要友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