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
请”的手势,他就抱着那本《文学理论》坐了下来,对着甘雁之。 他还是第一次来上甘雁之课堂来看看,这样太奇妙了,男朋友十年前是跟自己一样的学生,十年后就站在讲台上教书,连拿粉笔都那么有魅力。 他看了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甘雁之翻了一页教案说:“柳同学,这么认真,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什么是文学理论?” 柳宇枫吓了一跳回神,附近同学窃窃私语说:“这人没见过啊,怎么今天才来上课?” “怕不是上一学年挂科,这一届来补考的吧,这么简单问题不会都不知道吧,难怪雁老师的课都挂科。” 他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说,意思是——嗓子不行,说不了话。 甘雁之了然说:“来黑板写吧。” 柳宇枫环顾四周,几十双眼睛望着他,他硬着头皮,抱着书上去了。 “第一节课内容,不用拿书了吧。” 他经过甘雁之,小声说:“你差不多得了,我哪会啊。” “随便写。” “这是能随便写的?” “嗯。”他把粉笔递过去,蹭到柳宇枫的手指。 柳宇枫吓得一缩手,就赶紧写完下来。甘雁之看他写的,说文学理论是属于汉语言学的一种学科。 柳宇枫埋着脑袋等着甘雁之的审判,甘雁之却没有说对错,而是说:“对于柳同学的回答,你们觉得错了吗?” 下面稀稀拉拉地说不对,跟书上写的不一样。 柳宇枫羞耻的耳朵都很红了,甘雁之非要在这种时候“欺负”他吗? 甘雁之点了点头说:“你们说的也有道理,但柳同学说的并非无理,我们文学理论就是一道制作标准的学科,这也是一种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