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了
很久,随着水滴一滴往下落,一直等着药水流完,柳宇枫终于出了汗,体温降下来了,吊完了三瓶。 柳宇枫终于转醒了,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雁仔,我想回家。 “医生说走才能走。” 医生让他在观察半个小时,没有体温反复,呼吸不畅就可以回家休养了,多吃点蛋白质和加强免疫力的事物。 他翻到了柳宇枫之前疟疾的记录说,再好心提醒几句说:“现在医疗好了,复查也没有再燃发生,间日疟原虫的卵附着在红细胞上,消耗掉红细胞,贫血都是再所难免,以及用药或者输液都对脾脏会有损伤,不要沾烟酒。” 甘雁之听着,眉头拧紧,抿着唇,沉着脸看了一眼柳宇枫。柳宇枫不烧了,精神就好起来,脑子能转了。他知道甘雁之铁定生气了,这么严重事他只字不提。 他赶忙陪笑,甘雁之坐在他的床边,沉默不语,他们两个面面相觑,柳宇枫不敢笑了。 观察结束后,甘雁之一手拎着药,柳宇枫的外套设计少了一个口袋,只能揣一只手,柳宇枫感觉放一只手在口袋,就对另一只手不太礼貌了。跟他并肩走。 柳宇枫看了甘雁之一眼,想缓和气氛说:“雁老师,我就一个口袋,我另一只手能不能放你口袋里啊?” 甘雁之看了他一眼,没理。 他的口令没触发到甘雁之的牵手动作。柳宇枫一下想到他们分手那事,他说这话就没资格,前男友的口袋怎么能给他揣呢? 柳宇枫脑袋瓜转念一想,他们这样也不算分手啊,哪有前男友背着他来输液看病的,陪护到现在的,还要开车送他回家。 想多了就开始头晕了,他走路飘了一下,甘雁之都不扶他一下,他立马就理直气壮生气地吼道:“甘雁之!你都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