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下)
拔出,又cHa入另一个针头。此时此刻,麻醉药已经发挥功效,我感觉不到痛楚,只感觉到针和线不断的出入。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缝合的动作结束。 走出房间,经过医生的桌子时,他还对我露出一种莫名的微笑,好像在对我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那也是我第一次T会“白sE谎言”。 XX 推开急症室的门,学长立刻朝我走了过来,却是我先开的口。 “你没事吧?” “嗯,没什麽大碍。你呢?” “没事啊。” 我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回应学长的问题,还配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好让学长真的放心 学长皱着眉,凝视眼前的我。神情看来很心痛,却没有捉着我的手,也没有如往常抚m0我的头。 我知道这是心痛至极的表现,即心痛又自责,才会将自己安慰我的权利都剥夺。 越是明白学长的心思,越是心痛。 “一点都不痛,真的。” 我指了指眼角缝合的伤口,露出这辈子最心虚的微笑。 学长明白我想安慰他的心,只是对我露出苦笑。 我跟学长站得很靠近,大约只有三步的距离,大约是伸手就能拥抱彼此的距离。 但是我们什麽都没有做,只是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对方。 学长没有伸手拥抱我,我也没有主动牵起学长的手。 我们两人在这个时刻,不知为何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明明彼此关心,却连关心的提问都说不出口。 那个时刻,大约是我们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