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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两。” 老鸨得意洋洋,“这花魁初夜价值千金,再加上我这些年的培养,五千两要的其实不多。” 张嬷嬷转身就要走,对方狮子大开口,先不说她没这么多钱,就是有,也不会掏出来赎一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 “嬷嬷,求求你,救救我。” 姜桃抓住她的袖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嬷嬷要走的脚步收了回来,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鸨。 “你一个开青楼的,还敢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好大的胆子!走!跟我去见官!” 老鸨不用想都知道她做的那些腌臜事是被姜桃这个臭丫头说出去的,当下也顾不得抓人了,愤愤道:“好好好,算我倒霉,五十两就五十两。” “十两。” 张嬷嬷趁火打劫,老鸨也怕摊上事,摆摆手道:“十两就十两,一手交钱一手卖身契。” 姜桃就这么进了侯府,张嬷嬷跟管丫鬟的嬷嬷说了两句,把姜桃留在这里就离开了。 姜桃从最低等的婢女开始做起,每天做着洒扫院子的工作,她长的好看,身材匀称,肤如凝脂,侯府的小厮和管事们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 姜桃一直躲着他们,可总有避无可避的时候。 她打小身子有一个毛病,就是明明没有成婚生子,却有一身坐地吸土的本领,此事闻所未闻,她也不敢声张。 之前还好,近几日她感觉越发严重,有时能挤出几大海碗来,稍不留神,前襟就湿透了,这让她很是苦恼。 侯府管事刘大宝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