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

    今天,我在捷运的车上,壅挤的车厢里我压缩着自己的宽度,

    别扭的抓紧着头上的三角把手,跟着牛顿定律左摇右晃。

    当下,我感到很尴尬,我面前的座位上坐着一位妇人,

    她的皮肤黝黑粗糙而且头发染金又异常毛燥,头上还戴着一顶起了毛球的米白sE鱼夫帽,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我尴尬的点,而是她那大大张开的嘴,彷佛可以塞进一只亚马逊大角蛙,

    更别说她为了睡眠舒适把头後仰靠在她後面的玻璃上,这让那张嘴变得异常的大张。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我从来不立志当个牙医,

    因为我觉得人的口腔是仅次於下腹部更脏的ㄧ个地方,於是我把视线闪避了妇人那大张的嘴,

    看向在黑暗中行驶的捷运隧道。

    黑暗映S在玻璃上,成为了一面灰暗的镜子,我看见周围的人群都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手机,

    还有摇摇晃晃的泄漏了Y晦眼神的自己。

    当车厢来到了车站,彷佛从冥府的通道回到了现实,

    在走出车厢门的刹那,我用眼角瞧向了妇人的嘴唇,苍白的就像是一朵被冻僵的玫瑰花,

    我头也没回的继续向着车站的出口方向行走,一边回想着刚刚的事情,

    那个坐在妇人旁边的年轻nV子,她什麽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身边坐的是个Si人。

    屍味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