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扫地依然挑衅贵族 电击,敏感剂,口调
身不高,哪怕是下议院的元老,地位也远远不及自己,他根本没把这个快入土的老头儿放在眼里。 黎汝叙的惨叫打断了这场谈话,阿尔德曼循声望去,青年惨白着脸垂着头,发丝散乱,浑身水淋淋的,那台尺寸可怖的炮机在他体内肆虐着,间或带出几缕血丝。不知都种又玩了什么新花样,只是听黎汝叙痛彻心扉的那声惨叫就知道——那一定是超乎想象的残忍。很快,黎汝叙又没了力气,又昏昏沉沉地垂下头,断断续续的破碎哭声听得人心里发酸。 阿尔德曼早就知道黎汝叙了,下城区出来的青年才俊,还不到25岁就获得K元素领域的最高奖项:德安——托马斯奖,颁奖的那天观众席上部分贵族对于他的下城区身份嗤之以鼻,现场嘘声一片,他坐在第一排,看着青年波澜不惊地发表获奖感言,没有志得意满,也没有气急败坏,心中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阿尔德曼并没什么猥琐的心思,看各位贵族们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有的人已经受不住抱着床伴交媾起来,荒yin的场面看得可怜的老头儿头皮发麻,如芒刺背,逃一般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惩罚还剩半个小时的时候,黎汝叙再次昏厥了过去。雷莫斯不敢再注入刺激脑神经的药物,若是一不小心给人弄成傻子,只怕都种会把可怜的于勒老头吓成疯子,再把他弄成一具尸体。 连泼了几盆冷水,黎汝叙还是垂着头一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