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哈人,溜了溜了

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瘫在他的身上,被他以哄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后背,听他像给孩童讲童话故事一样讲着遥远的、并不属于我的、我们的故事。

    大约是从那时起,我们建立了一种奇特的Pa0友关系;也大约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暗中调查博诺瓦口中那个不存在的“我”到底是谁。

    至于为何奇怪,因为和学生打Pa0的老师常有,但和学生一边打Pa0一边讲题的老师不常有,他把我犯的错误都拿在打Pa0时讲,讲得我第二天再看那些题都忍不住想入非非、下腹一暖。待我再反应过来,题是一道没做,手冲已经冲了三次。

    至于那个“我”到底是谁,很遗憾,从廷根到鲁恩再到特里尔,我想方设法地同别人旁敲侧击,甚至悄咪咪去了当地有博诺瓦捐助的孤儿院,答案是一无所获。直到我在他的书柜中发现了一本相册,相册中全是他幼时到成年的照片,很多相片的构图极怪,像极了博诺瓦身边其实还有一人站着。我隐约间似乎m0到了些思路,但一时间又想不通这灵感是从何而来。

    真正至使我跑路的当然不止畸形的Pa0友关系、迷雾重重的过去,蒸汽教会内部无处不在的洗脑行为,或许还要加上耗费脑细胞的习题、博诺瓦永远像个AI的生活习X、我走到哪里都被人当做关系户的困窘。

    以及,博诺瓦无时无刻都要人命的掌控yu。

    或许他根本没有“掌控yu”的概念,但管他呢,我都要走了,他掌控别的人去好了。

    我的逃亡计划早在我在贝克兰德时就开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