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
面的玉茎依旧被那颗精致玲珑的银铃儿死死堵住,任他挣扎努力,都无法射出一丝jingye来,最终他不得不哭求着那个侵犯自己的人给予一丝怜悯与疼爱。 “啊……杀生丸……你太美了……嗬啊……再哭一哭……嗯……”犬大将咬着牙,越发疯狂地顶弄着杀生丸,嗓音黯哑地仿佛能把他吸进去,“你再求求我,我把命都给你!” 后庭花xue的极致快感与玉茎发泄不出的痛苦让杀生丸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吼着、哭泣着,低贱而不知羞耻地祈求着:“呜……好爹爹……求求您了……啊啊……饶了我吧……呜呜……让我射出来吧……嗯啊……求您……唔唔……什么都给您……只给您cao我……啊……” “啊!”犬大将听得那一声“爹爹”,只觉得自己真的疯了,狰狞的性器狠狠捅进杀生丸的yinxue,不断流出幽xue的靡靡yin水四溅开来,死守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汹涌的喷射而出,瞬间将杀生丸的肠壁浇了个彻底。 杀生丸被那喷薄而出的滚滚jingye灼烫地身体僵直,尖锐的快感仿佛一双巨大的手掌将他紧紧攥握,连呼吸都成了奢侈,最终,当快感打到顶峰,他再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犬大将看着身下已经没了意识到人儿,缓缓抽出性器,松开杀生丸,往后退了退。极致的快感也让他颤抖不已,巍巍地抬手,小心翼翼地将还插在杀生丸玉茎上的银铃软针取了下来。 只见原本如同粉雕玉琢般精美的性器,此刻已经通红,待到软针彻底拿开的刹那,一股接一股的浓稠jingye喷射而出。 犬大将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