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
啊!杀生丸! 犬夜叉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冲到杀生丸身侧,用着从戈薇那里学来的急救方法,开始为躺着的人做心肺复苏,又钳着杀生丸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不停地进行人工呼吸。 一番毫无章法地忙碌,却丝毫没有起到作用。 雨,越来越大了。 春寒料峭,冰冷的雨水急急地拍打在犬夜叉脸上,终于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 雨水将杀生丸脸上、身上的污泽冲洗下来,却留下满身大小不一的伤口,尤其是心口那道伤口,又长又深,似乎已经伤到了心脏。 犬夜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想,他必须要将他带到走了,总不能一直就在这里的,就算是……死了,也该好好安葬…… 擦去脸上不断滑落的雨水,犬夜叉看向杀生丸。 只是,这一眼便教犬夜叉心头一窒。 此时的杀生丸毫无声息地躺在污浊腐烂的碎叶上,那光华飘逸的银发没有了昔日的洁净,和着雨水被污渍浸染,身上的衣衫破碎褴褛,再也不能再起到分毫遮挡的作用,而后又被雨水打湿,欲掩不掩、半透不透,大片大片赛雪的肌肤裸露出来,与身下的污浊形成鲜明的对比。雨水一颗颗打落在他那光洁的肌肤上,再一颗颗滑落,好不凄怜、好不娇弱。 犬夜叉的喉结不由动了动,只觉一整燥热自下腹燃烧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燃烧殆尽。犬夜叉觉得难受,那股燥热使他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混混沌沌,不知不觉地,他的右手已经放在了杀生丸的脸上,抚过眉眼、鼻梁、脸颊,停留在薄唇上不断摩挲。指腹间是令人心颤的柔软。不再停留,手掌再沿着下颚骨划到细长脖颈、抚过微突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对方毫无起伏的胸口。犬夜叉紧紧地盯着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