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篇7
场景诡异极了,她这个主人翁还坐在床上,不请自来的客人已经啪得坐到床边 少年眉间的丹砂在烛光中有一种悲悯意味,让她想起魏晋的神佛画像。 他冰凉的腿伸进被窝,挨着她坐着,g净YAn丽的娃娃脸麻木不仁,微扬的眼瞧她一眼,复又垂下 “斜眼看人是不礼貌的。”她盘腿而坐,将被褥全让出来,“怎么大晚上还跑来看我。” 还好她没有睡意,根本没有宽衣解带 “我受够他了。”他淡淡地说:“你去帮我把他杀了。” “……” 身为教主男宠,思邪忍耐取悦的是谁不言而喻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她翻出另一床被褥铺到地上,含混地劝着:“夫夫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这喊打喊杀是做什么。” 他跳下床,从背后抱过来,哽咽道:“风禾哥哥,你知道我没有说胡话。” “这,”一道惊雷闪过,又要下雨了,她无言以对,借机赶他回床上,“地上Sh气重,你回床上睡吧,一觉起来再说。” “不能一起吗?我怕打雷。”他委屈巴巴的 是谁教的这样矫r0u造作地说话啊,拿她作工具人的意味太明显了吧,是不是把人当傻子啊 风禾:“思邪,别开玩笑了。” 和教主有矛盾是可以好好利用,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掉过头利用她 一夜之后,榻上之人消失了。她收了被褥照旧作息,直到下一个滂沱大雨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