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个袋子,将里面的物品一股脑地倒出来,“有时候就画在地上,那个没法保存,除此之外都在这了。” 证物里的猫头鹰都画得不甚精致,或许是受作画材料的影响,大部分都刻木头上,但也有布料,石头等混在其中。 “如果非说这些并不能证明是‘枭’本人的话,那也确实。这个人神出鬼没,我们对他的了解太少了,至今没有什么关键突破。”江涛摊了摊手,“晨光通讯社应该是个突破点,我建议从这里入手,既然他把我们引过去,总归不会毫无目的,只为了耍我们吧。另外,我们仍在通缉‘追风’,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说到这里,该分享的信息也都差不多了,宁汉威便做了总结:“这次关于晨光通讯社的调查细节,都在这里了,各位可以看一下。” 看着纸上的资料,萧楚行忍不住皱起眉头。 就连对余晏冬再了解不过的沈亦温本人,面对这样一份详细的背景调查,也提不出一句疑点来。 资料上平铺直叙地写道:余晏冬,1902年生于上海,幼时父母被前政府杀害,由家中兄姐扶养至成人,1924年进入黄埔军校学习,在校期间多次参与革命行动,后于1927年转去华中报社南京总部担任编辑至今。 这份经历中一大半甚至都是和自己共同度过的。 他继续往下读着,直到目光在某一行字上停下来:长姐余晏秋于1928年病逝。 他恍惚片刻,放下资料,再也读不下去了。 他还记得晏秋姐是个很温柔的人,作为家里唯一的女性,对余晏冬而言,是几乎代替母亲的角色。 所有人都专注于手头的事,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无心再看,便呆坐着,直到被整理纸张的声音打断思绪,抬眼看到萧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