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在一起5
一个小时才离开,茶都喝了三包,期间有观点针锋相对的时候,不过没有吵起来,连季出来后回想了一下,感觉孙仰北在让着自己,要辩他未必辩不过她。 连季想起他们第二次见面,在孙仰北的办公室,当时她气冲冲地去找孙仰北算账,要他归还没收的避孕凝胶,然后她就被孙仰北气到,东西也没拿回来。 那天他是怎么说的?连季慢慢回忆…… 那是九月底的一天,天气很热,她敲过门后走进去,迎面而来的冷气没有吹熄她的怒气,孙仰北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说:“有何贵g?” 她昂首阔步走到他面前,像告状的公民,“我要申辩!” “申辩请走程序,在正常上班时间,找到申诉办,说明情况,他们会反馈。”孙仰北简单说明办事程序。 她看他虚伪的样子就生气,“呵,孙仰北,你别糊弄我!申辩走流程要多久?7个工作日?几把破扇子,你们会赔几个钱?” 孙仰北一副无法继续和她G0u通的为难模样,“如果你不接受赔偿,那我也没办法强迫你接受。” “孙仰北,你别假惺惺!”她两手撑到办公桌上,“我们有事说事,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 孙仰北不说话,她不等他发言,继续说:“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发避孕凝胶!” 她几乎是瞪着他,孙仰北和她对视,她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心口似乎被压了石头,喘不过气,身T也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忽的一下,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孙仰北笑起来,“现在没有,不代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