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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的善意太少了,我确实还不太懂怎么摇头。 然后我就又稀里糊涂的坐上去了。 一路开到西区宿舍门口,往里走过门岗就是茶苑研究生宿舍,这次我坚决让他停车:“明师兄,就在这里吧,里面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倒车,我走几步也就到了。” 明朝意从善如流靠边停车开锁,跟我说了再见,目送我下车。 跟他在一起真的几乎没有压力,他极有涵养,不会让人感觉到有半分强迫。 我目送他的车远去,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空。如果他单纯只是傅老师的学生、我的师兄就好了,但是他是明朝意,泉然的继承人之一,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身份悬殊的两个人,本来就很难做成朋友。 我怔怔的想了会儿,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眼前的事处理好。刚想掏出手机给边少爷回个消息,确定明天我要几点去上门服务,身前响起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蓦然投下一片Y影。 那GU气息真的太熟悉,在锦市这个北方内陆城市,根本闻不到的海洋味道。我的身T先于头脑反应开始颤抖,拿着的手机忽然滑落,那一瞬间我连头都不敢抬,直接僵y在了原地。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熟门熟路的探过来,掐着我的下巴b我抬头,对上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嘴角微微挑起,眼底却一份笑意不带,语声轻慢的同我问好:“卿卿,好久不见,你怎么越长越瘦了?” 十六岁到十七岁,我一直在蛰伏,等一个离开傅九舟的契机。 婷姐告诉我,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没定X的,越反抗就会招来越残忍的压迫。他们习惯了高高在上、予取予夺,只有顺从和乖巧,能让自己少吃点苦头,等到他们腻味了,也许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