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哥哥
躲着不让他亲,声音带了哭腔说:“贺从微,你又喝酒了?” “没有,”贺从微动作滞了下,用类似赌咒般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钟萄,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把你抢走。” 听见他说的话,钟萄心内巨震,眼前恍惚了瞬,他呢喃道:“你知道了。” 贺从微听到他这认命的语气,人生第一次心生退意,一时甚至不敢追问他和商韵的事。 “真有你的,钟萄。”贺从微恶狠狠地说,发疯地欲把勃起的性器硬生生插进钟萄体内。 甬道闭拢干涩,难进得厉害,贺从微只推进去半个头便卡住了。钟萄痛得直冒冷汗,却不挣扎,心灰意冷地躺在床上,偏过头不看贺从微,大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哽咽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喝醉的,贺从微你这个骗子……” 年后这两个月,贺从微称得上是什么都由着钟萄,钟萄虽然没什么特别的需求,但一直记得他的好。除了在床上时常让他招架不住,每次都连哄带骗地让钟萄做一些羞耻的事,说一些无法说出口的话,却从来没有哪一次真正伤害过他。 这段日子,钟萄被他宠得胆子稍稍大了一点,偶尔见贺从微冷脸也不畏惧,会抱着他胳膊轻轻地晃,嘴巴一张一合地叫他的名字。 贺从微便什么气也没有了,任他每天离开自己十个小时,做着辛苦的工作,去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所以面对暴怒中濒临失控的贺从微,钟萄不可抑制地想起仓库那夜的他,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任何酒味却笃定地认为他喝醉了。 幸好,回想起那夜的人不止钟萄一个,贺从微攥拳猛地锤了下床,床垫凄惨地喊了一声。 他轻柔地吻去钟萄脸上的泪,苦涩的滋味从唇缝一路淌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