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做的时候叫我老公,不做了就叫我贺先生
告诉你几点。” 行程极具不确定性,比贺总这位上市总裁还复杂,让人瞠目结舌。 贺从微懒得拆穿他,也不怕钟萄跑路,跑了大不了再抓回去,他心里那本连夜编辑、不断完善,记满了各种套路的“霸道总裁强制爱”手册到时也能派上用场。 他揣着一肚子坏水,优雅矜贵地俯过身伸手帮钟萄打开车门,对他说去吧,随后劳斯莱斯潇洒地喷出一串车尾气,扬长而去。 钟萄走进超市,刘姐看见他从躺椅上起身,震惊地走过来,问钟萄到哪去了,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急事,怎么消失这么多天也不跟自己说一声,差点都要去报警了。 钟萄没法对她说出实情,很愧疚地找了个由头瞒过去,说想在这里接着干,以后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了。 刘姐看出他的难处,想到钟萄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年龄孤身出来打拼,唯一的亲人又刚病逝不久,心下怜悯,让钟萄别想太多,在这里接着好好干。 钟萄很感激她还能给自己这个机会,再三谢过后问刘姐他放在仓库里的东西没扔了吧。 刘姐说没有,都给他留着呢,又打趣他说,要是再晚回来一天可就不一定了。 钟萄说有东西落在那儿了,想先去取一下,刘姐同意了。 二楼阴凉仓库里属于钟萄的小窝基本没什么变化,除了床上蓝白条纹的棉麻床单不见了踪影,想是贺从微带他离开的时候顺手销毁了血迹斑斑的“醉证”,不至于让此处变成扑朔迷离的案发现场,吓到刘姐和超市里其他搬运工。 钟萄跑到床边,拿起床尾自己常穿的灰蓝棉服,手伸进内袋,掏出一块冰凉凉的长命锁,紧紧攥着放在心脏处,闭上眼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