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再相见
…啊…哈…唔唔…”傅枫受不住的抬头,被踩住的腿无法挪动,腰腹一颤一颤的挺弄,眼角坠着一颗要掉不掉的泪珠,突然他拽下夹子,收紧的燕尾夹压过蒂果的硬籽,疼的傅枫支起身子缓解。 江衫风脚上用了些力气不许他动,盯着眼前的美景移不开目光,逼口喷出一大股清澈的yin液,带着一股奇异的果香,像荔枝又像青提,让人食指大动。 但江衫风看的不是这个,被yin液冲过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些反光,他不顾尚在颤抖傅枫,俯下身子去摸亮晶晶的rouxue,xue口的缝隙有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左右拼起来刚好是个“杉”字。 “纹身?”江衫风摸过木字旁酥酥麻痒从xue口攀升,刚刚因为剧痛萎靡的阳具也直挺挺的敬礼。 “嗯...喷了...好多...”傅枫彻底躺在地上,手指摩挲着肿胀的guitou,顺着按压冠沟连接着的青筋和眼孔,仰着头呢喃,“还有别的,乖乖多玩我,都给你看。” 江衫风好笑,“你都爽的腿软了,还有力气?” 傅枫跪起身子,将燕尾夹重新夹在阴蒂上,打开双腿夹住江衫风刚踩在自己右腿上的脚,棉袜上被他的yin液打湿了一大块,江衫风架着腿晃悠,有一打无一撞的或轻或重的碰过夹子,刺激的傅枫直哆嗦。 傅枫数不清自己喷了多少次,实在累了就弓起腰拿左脸去贴江衫风的大腿,“乖乖...受不住了...要喷....啊...喷了...又...唔...又要喷了...” 江衫风玩够了,这才勾着手指给傅枫取夹子下来,长时间被禁锢的阴蒂又肿又涨,糜烂的深红是被玩熟了的放荡,随之而来的就是要命的麻痒和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