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完)
就当作是这样吧。 自己到底是在拯救他还是毁灭他呢?也许真的只是他在自以为是地做个恶人,以好心的名义干涉对方的生活,以强硬的外力逼迫他的人生拐一个大弯。 而对方绝不会对他抱有感激。 可那又怎样,他并不需要对方的感激,在这种事上寻求回报才是虚伪的作态,他不过是一厢情愿地见不得这样荒谬的发展,决定下手做那个狠心摧花的恶客,要他避免被风雨摧折的命运。 即使对方会走上另一条崎岖的道路。 他的手扣住对方的手腕,以不轻不重的力道牵制住日野雅史,另一只手抵在后脑处,禁锢住他的行动范围,掐灭他逃跑的可能。 撬开唇舌,触碰到柔软的舌头,细细舔舐过内壁的粘膜,百般怜爱地与对方无处安放的舌尖共舞,剥夺他呼吸的权利,让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一人,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再无旁人。 交换过一个绵长的吻后,日野雅史的身躯已经羞涩地蜷缩起来,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他的不知所措,无处安放的肢体,仿佛初经人事的少女,或者是迷茫的小鹿,闭着眼等待情人的采摘。 不过也确实没经历过几次,加上之前其他几位所做,满打满算也就第三次罢了。想必在日野雅史前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偶有的几次自慰体验,也不会去触碰这并不承担生育功能的器官,更不要提将什么粗长的东西插入其中,亲自蹂躏这敏感的xuerou。 短时间内被多次造访的xuerou是柔软的,小玩具让它变得更加湿润。上一次的侵犯似乎是太重了,从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器官即使已敷过药,还是有些发肿发红,遭到入侵时羞涩地缩紧,似推拒似挽留。 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紧密裹住,可以预见待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