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黑化同期当狗的那些年(完)
”他对着日野雅史抬起的屁股拍了拍,力道不大,但闷沉的响声还是让日野雅史脸色羞红,羞愤从脖颈一直爬到脸上,呈现大片粉红,“放松一点。” 完全是轻佻的浪语,日野雅史一面抿紧了唇,不肯对这句话做出口头上的回应,一面还是听话地尽量放松肌rou,放任对方在自己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还能呼吸吗?” 倒是松田阵平看出他有过呼吸的征兆,没有继续动作,单手压在他胸膛上,帮他顺着呼吸。 “呼——吸——呼——吸——” 作为劫匪的一员来说,他的行为似乎过于温柔了,温柔得让日野雅史都觉得难以适从。 如果不是之前的经历已经让他认清了现实,他大概真的会被这样的温柔所欺骗,以为这些人真的有什么苦衷,就像一开始到来时那样。 即使在缓和呼吸期间,甬道也一直在抽搐着,肿胀的xuerou将体内的东西绞紧,几乎能清晰地感知到柱体上的每一根爆起的青筋,每一下摩擦都是那么明显。 松田阵平的抽送并不剧烈,快感在擦过敏感点的刹那迅速飙升,每一下顶弄都有情欲积蓄,一点点让人向上攀到高峰。 日野雅史背在身后的手掐住被子,掐得指尖发白,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末端透出点内敛的微粉。 guntang的温度自连接处传递而来,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强烈得难以忽视,他人侵略性的气息不断提醒着自己,自己正在被吞食。 日野雅史以前听人形容这种感觉,说自己变成了被一点点蚕食的蝴蝶,被捕猎者小块小块地撕扯下身体的碎片,耳边都是进食中的咀嚼声,一点点被疼痛和悲哀浸染,视野都慢慢黑下来。 他以前只觉得这形容未免有些夸张,经过这几天的遭遇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