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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彻底失去了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或者两天,终于有些清醒时,他发现一片黑暗中手机一直在震动。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熟悉得让他失去心跳的号码。 他接通电话,屏住呼x1。 那头传来呼哧的呼x1声。然后才听到说话的声音,“过来接我。我在苏黎世机场。” 那一刻,白越眼泪流出来了。 “我身上没有护照、身份证、钱包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白越急忙说,“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 他订了最快的航班,中途转机,第二天凌晨,到达机场。 苏恒穿着红sE冲锋衣,脚上的登山鞋沾着雪水,头发凌乱,看到越时甚至摇着手臂跟他打招呼。 白越眼睛一阵酸涩,径直走向瑞士的海关处,递上苏恒的身份证明文件,办理了回国手续。 经过海关检查时,苏恒走过来,牵着他的手,十指交缠,一路上都是这样牵着。 苏恒说,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想暂时从世界上消失一阵。 飞机落到G市的机场。他们乘车回到越的公寓。 那天晚上,苏恒抱着越,什么也没做,说了许多话。越觉得他的身T很冰冷,便也抱着他,久久,两人都有了温度。 “你知道吗,B0朗峰夜晚的星辰真的很美,一颗一颗泛着水,每一颗都像居住了神秘的魂灵,冰冷又炽热。我的灵魂似乎也升到了空中,从上面望着自己,很静谧、只有风声。仿似到了一个久远的地方。” 越听着他描述,眼泪就出来了。苏恒吻吻他、抱紧他。 白越向公司请假,和苏恒柴米油盐地生活着。他也从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