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一醒/下药睡J腿交 R大N 粗黑磨阴蒂 S出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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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作态想着自己多伟大,拥抱都这样有分寸,后一秒硬得比谁都快。 然而他本就恶人做尽,自然没有什么良心不安。 周绒好睡,他又失眠,刚巧有机会纾解欲望。 方才在浴室里被周绒浪叫的恨不得直接把人扒了上了,还得装腔作势,兢兢业业给人抠逼清理,自己憋出火来,此刻怕是一时半会儿下不去。 曾九庆不能在周绒面前脱裤子,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这样“分裂”到什么时候,可交织的两面爱恨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缓解一二,不然怕是会崩溃爆发。 好吧,他早就爆发了,疯到极致,有几次都忘了自己是谁在做什么,疯过了头也全然不知,事后哪怕后悔也来不及弥补,只能又变回这个只会在家等主人回来的傻狗。 周绒翻了个身,背对着曾九庆,还是沉睡。 床铺软乎,他像陷在棉花里的羔羊,浑然不知身后有匹饿狼,幽绿的眸子紧盯着他的后颈,只待一口咬下,汁水淋漓。 曾九庆还是没能按耐住诱惑,嘴唇蹭上周绒莹白的后颈,温热细滑。他的手缓缓下移,拽下自己的裤子,握住那根早就勃起散发热气的巨rou。 他的那根孽物上入了珠,guitou和柱身连接处戴了钢环,勃起时勒紧,让他不容易射太快。 五年前做这个手术的时候,曾九庆的精神状态很差,一度狂躁暴力,濒临崩溃,逐渐发现疼痛对他来说堪称良药,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就去给yinjing上环入珠了。 一开始疼了他好久,直到后来,他自己撸都爽得不行,靠五指姑娘过活才熬过来,只是这么多年把自己搓得颜色更黑jiba更大了。 可当下美人在怀,光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