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沙发 上
上,研究上面的纹样。 “我找理由溜出来了,临走前差点被我姐抓去公司,好险。”林若渊装作头疼的样子捂住脑壳,悄悄地看他鼻梁上沾着的一根睫毛。 柳知年知道他讨厌管家里公司的事,也不多问,撑着酸疼的身体起来要去洗漱。 “来我抱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林若渊打横抱起来了,腰间这样一折疼的更厉害了。 柳知年不好说什么,被放下来后拿起盥洗台上的电动牙刷,垂眸安静地刷牙,不理会镜子里林若渊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他的上半身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他的,是林若渊的,新旧吻痕在惨白没有光泽的皮肤上逐个开放,像是开在贫瘠土地上的玫瑰花。 “昨天挂了电话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林若渊倚着墙若有所思的说,“那天同学聚会上金昌政说你是因为mama得了癌症才缺的钱,但你不是说过你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吗?哪里凭空又冒出来一个妈?“ 柳知年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漱了口又开水龙头洗了把脸,说:“只不过是一个瞎认的干妈,正好撞上我缺钱,用她做个借钱的理由。” 林若渊今早收到对柳知年的调查资料,迫不及待的点开仔细看。他退学后打的工都干干净净,没有什么色情交易,悬着的一颗心刚算放了下来,就看到亲人那栏填的无,这才联系到刚才的问题。 难怪让人查都查不到,原来只是个称呼里的亲戚,亏我还想亲自去医院看看呢。 他从钩子上拿下块毛巾给柳知年擦脸,用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