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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臻猛地抬眼,没想到虞珩会提起那枚遗落在房间的领带夹,领带夹就在他的掌心,早上他用这枚领带夹揉弄过阴蒂,上面说不定还沾着没擦干净的yin水。 虞珩神色如常,不像是要向他兴师问罪的态度,甚至看起来算得上愉悦。 虞臻装傻充愣:“我、我不知道,你的领带夹我怎么会知道?” 虞臻没有勇气质问虞珩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他,如果猜错了,说不定又会像三年前那样,虞珩毫不心软地拒绝他。可是不问个清楚,虞臻又很不甘心。 “还是说昨天我生日的时候,你来了?”虞臻自以为聪明地反问虞珩,眼尾上挑,像是狡黠的小狐狸。 虞珩毫不避讳,他看向虞臻,说:“我去了。” 只此一句,没说出虞臻最想知道的答案。 虞臻追问:“既然来了那我怎么没看见你?我以为你把我生日忘了!” 昨天有一大堆人陪着他一起过生日,虞臻也故意不去想虞珩的缺席,欺骗自己并不在意。此时虞珩就站在他身边,下巴微微收起,垂眸看他。虞珩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包容和无奈,就好像虞臻还是个很任性的小朋友。可是虞臻要的不是虞珩的包容,他想要虞珩抱他亲他哄他,不是哥哥照顾弟弟那种亲密,是情人之间才会有的、充满情欲的亲热。 虞臻吸了吸鼻子,越想越觉得委屈。他多么希望昨晚那个人就是虞珩,虞珩对他也会有欲望,不是一味地包容他,只把他当作不省心的弟弟,而是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望。 也许是虞臻的样子看起来太过可怜,虞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