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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杰仿若忘记了酒店里和虞臻说过的话,每天照旧和虞臻发着消息,约他吃饭,等他下班。似乎真的和秦修杰说的一样,他只想和虞臻在一起,完全不在意其他人或事。 虞臻以虞珩要和他一起回家拒绝了几次,偶尔也会答应和秦修杰吃饭的邀约。他一边敷衍秦修杰,一边私下找人调查他生日那天酒店的监控。奇怪的是那晚酒店的监控因为技术原因全部消失,根本无从得知给他下药,并且在房间安装录音设备的人是谁。 虞臻问过秦修杰是不是他做的,秦修杰一脸委屈地说他丝毫不知情,就连那段录音都是匿名邮件发给他的。秦修杰的说辞让虞臻更加一筹莫展,他不知道对方把录音发给秦修杰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想要威胁他,难道不应该直接发给他吗? 或许他应该直接和虞珩说明情况,以虞珩的能力肯定很快就能把事情调查清楚。可是这样势必会牵连到秦修杰。秦修杰对他一直很好,就算虞臻不喜欢他了,也不希望秦修杰被虞珩针对。 虞臻在虞珩眼皮底下和秦修杰频繁见面,和秦修杰分开回到办公室又会见到又会,因为做贼心虚又会对虞珩格外殷勤。虞臻最近流奶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不留神奶水就会流出来,奶子也比从前圆润了许多,以至于不得不在工作时间也要去找虞珩求助。 虞珩西装革履,而他衬衫半解地坐在虞珩身上,借着虞珩的手掌缓解乳尖胀痛。而虞珩工作繁忙,只能抽出时间帮他揉一揉乳尖,吸出奶水后就拍拍虞臻的屁股让他穿好衣服。 工作时间,虞珩总能极好地把控节奏,反而是吊着虞臻不上不下。他报复地咬住虞珩的嘴唇,咬出牙印才满意地离开。无论虞臻在虞珩办公室待多久,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们在办公室里是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