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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实名提交项目资产分割申请的机会,现在早就过了申诉期”,让他自己选择住还是露宿街头。 就在他觉得跟艾尔海森同处一个屋檐下会痛不欲生时,除了对方日常嘴贱惹得他七窍生烟,生活上居然能相安无事,对方没有因为他深夜赶工把他和模型器具打包扔掉,他也没有因为对方的生活交际而暴露自己寄人篱下这等尊严尽失的处境——他甚至怀疑艾尔海森的生活里就没有交际这个词:每天上下班两点一线,吃饭都自己买菜料理准点用餐,十点半准时就寝,毫无夜生活痕迹。 哼,卡维撇了撇嘴,一个身体健全的alpha怎么可能没有夜生活,八成是碍于我的存在怕把他不良作风给抖出去才临时收敛罢了。 他是应该讨厌他的。如水的夜风渡河而来,卡维搓了搓有些微凉的鼻子。 也许当初的出口伤人只是互不相让下逼将出来的,可是这种下意识的恶言不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所想吗?艾尔海森大概不知道在教令院里,尤其在妙论派那样的地方,作为一个omega要获得同学、师长的认可,需要付出十倍甚至数十倍的努力,即便是块逸材也不能幸免。他数不清自己在工作室里睡过多少个夜晚、磨坏了多少把直角尺,也忘不了大一时被alpha学长用水泼坏了工图时的无助——当然,大二时他也终于在美术室里“不小心”碰倒了学长雕了三个多月即将寄去参赛的雕塑。 当他在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