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怨气冲天的小羊
经长到十九岁,隐忍着爱了他这么多年,快要忍不下去了! 文祖献想通之后,继续沾沾自喜地靠在床头,心说:我这样有种的人,当然是魅力无穷的。 文祖献不打算对小羊的这份爱负责,他自觉对小羊十分好,即使逃出奉天都肯带着小羊,小羊爱他是理所应当,而他除了贪恋小羊的这份爱,再没求过小羊付出其他。对他来说,这是一份相当合理的等价交换。他付出了物质,小羊付出了爱情,他觉得物质往往是大于爱情的,这样一想,他付出的倒是更多一些。 小羊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再看不出任何伤心委屈。 他觉得心痛,凭什么邵元麒可以,他不可以? 等烟一戒,他就更没有机会与文祖献融为一体了。 一见邵元麒就要戒烟?想的美! ... 小羊将找医生这件事抛之脑后,然而文祖献对戒烟这件事似乎非常急迫,三番五次地询问小羊。 小羊无法,只好不情不愿,万分磨蹭地找医生去了。上海的戒毒医生说多不多,说少那是定然不少,可小羊竟是迟迟没有找到满意的医生。 要说这小羊,如今在上海也是很有脸面。这不,有人听说他在找戒毒医生,便亲自找上门来。 来人拎着一支皮箱放在小羊手边,小羊坐在空闲的赌桌旁,闲散地瞥了来人一眼:“什么啊这是?” 来人嬉笑地搓搓手:“文小爷,我听说你在找戒毒医生。”文小爷叫的便是小羊,小羊这两个字只是在文祖献面前,在外他叫文扬,外人给他面子喊他一声小爷。 小羊饶有兴趣地转向来人,打开皮箱,他看到一箱针剂药水:“这是什么?” 来人笑道:“这是东洋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