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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脚下发飘,两腿之间火烧火燎的酸痛。 但又因为衣裳被打湿了,布料凉飕飕的贴上肿热的xiaoxue,滋味又快活又煎熬,只恨不能将两条腿拧成一股绳,化作蛇一般的爬着走。 丹桂没注意到两人胡混了多长时间,这会儿回来才发现已经三更天了,大部分宫女早就耐不住白日的疲累睡了过去。 下身一片粘腻,但这会也没了热水,丹桂又懒得动手烧水,就想着这么忍忍睡下算了。 丹桂和另外九个宫女住的通铺,这会轻手轻脚的掀了帘子进去的时候,发现与自己熟识的碧桑还醒着,正借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缝衣裳。 碧桑是那日和她一同整理皇帝床榻的宫女。 碧桑瞧见她进来,轻声玩笑道:“你怎么这会子才回来?” 这话问的没错,但丹桂偷偷红了脸,走到碧桑旁边坐下,又因为下身不适的扭了扭,没回她的话,只问:“你怎么这会还缝衣裳?” “别提了。”碧桑缝完最后一针,用牙咬断线头,说:“都怪我那相好的,手上没轻没重的,把衣裳扯坏了他又不管缝。” 虽是埋怨的话,说出的却甜蜜的腻歪人。 碧桑有个好几年的相好,丹桂是知道的,从前她从不关心,如今却不一样了,自己相与了个太监,难免也想看看其他同自己一样的人都如何。 “你跟他在一块高兴吗?”丹桂小声问。 “那是自然,不然凑一块做什么。”碧桑吹了灯准备睡下,又想小解,就问丹桂去不去。 外边怪黑的,一个人去怪害怕的,丹桂想了想也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