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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起,心中着实有些不忿。 但毕竟邵氏是皇后,地位尊卑摆在那里,玉珍再大的怨言也不敢对着邵氏说,只好将一肚子的怨气撒在别人身上。 小荣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邵氏有时会在皇帝寝宫侍奉圣驾,玉珍跑过来求见圣上时如果恰好赶上,十有八九会被陈敏行拒之门外。 玉珍气的跺脚,就开始折腾在门外候着的小荣,一双尖利的指甲掐的小荣浑身是伤。 可叫小荣苦不堪言,想躲又躲不了。 今日又是如此。 殿内。 呻吟喘息之声暂歇。 邵氏贝齿咬了冰块镇好的葡萄,探着身子喂到陈敏行嘴边。 陈敏行咬了吃下,自己也伸手揪下一颗浑圆如玉珠子般的小果,捏在指尖。 “怎许久不见你用那玉塞子了?”陈敏行一手捻着葡萄玩,一手沿着邵氏白嫩的身子滑下,直入腿间。 那处才刚被用过,还保持着guntang湿热的状态,用指尖掐一下嫩rou,xiaoxue还会配合的吐出些粘液来。 邵氏被陈敏行的动作磨的夹住了腿,喘了口气红着脸回:“臣妾怕陛下觉着......嗯,觉着不方便。” 如今陈敏行临幸邵氏,次次都要玩个尽兴,有时候是一鼓作气折腾个够,有时候是玩一会儿便睡过去,醒来之后再继续。 邵氏若时时记着完事之后把那玉塞子戴上,势必会扫陈敏行的性。 邵氏谨慎,又觉得怀上皇嗣也不靠这个,便不再用了。 “你倒细心。”陈敏行夸赞了一句,伸了个指节进去,又问:“那皇后不怕怀不上皇嗣了?” “臣妾自然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