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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嫔盘算的很好,想着过完中秋节就将小喜献给陈敏行,毕竟中秋夜宴结束后,陈敏行照旧是要到皇后宫中留宿的。 邵氏自从月嫔生下皇长子之后,倒好似真的接受现实,也懒得打骂奴才发火了,只整日闷在寝宫中,全靠着巧惠费尽心思的为她解闷。 而陈敏行只觉得邵氏同宫里其他嫔妃没什么两样,都小肚鸡肠的很,懒得理会她的变化,只逢年过节的依照祖宗规矩去邵氏那,两人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如此消极状态下,邵氏就更难有孕了。 反倒是那个叫春来的小宫女命好,这段时日不光承了不小的恩宠,还因着两个月没来月信,叫了太医来瞧,被诊出来已有身孕。 那日正巧是中秋节。 陈敏行本就不想面对愈发刁钻刻薄的邵氏,听闻谷洪来禀后心里高兴,便直接从邵氏处离开,召了春来过来寝殿侍奉。 春来觉着自己连皇后都比下去了,好不快意,眼角眉梢都带了几分压不下去的神气。 “肚子这么争气,想要什么赏?”陈敏行勾了勾春来的下巴,问。 虽是第二个孩子,但相比较月嫔来说,陈敏行眼下正是喜爱春来喜爱的跟什么似的时候,自然更高兴一些。 春来正翘着水葱般细嫩的手指给陈敏行剥葡萄,闻言也不扭捏,只道:“奴才有陛下的宠爱就够了,自己本身别无他求,但想为家中老父求些恩赐。” 春来父亲是个七品小官,管辖的又是个偏远贫苦的地方,好不难熬。 春来眼见着父亲年迈,加之开春生了场大病,让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