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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行才不信他,嗤笑一声:“还冲撞,怕不是躲没躲成。” 小荣更觉悲戚,垂着眼不说话。 且说那边月嫔坐在轿撵上回宫,心里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问她的贴身宫女:“陛下宫中许久没进新奴才了,方才那个你认得吗?” 宫女摇摇头:“他没抬头也没吭声,奴才不知道。” “怪事。”月嫔皱皱眉头:“你去打听打听,哪来这么个怪人,莫不是陛下新得的小宠。” 宫女应道:“是。” 月嫔皱眉道:“本宫如今恩宠本就不如从前,身后多的是一帮子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可不能再出个威胁了。” 宫女劝慰道:“主子是皇长子的生母,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嫔妃们可比不过,而即便有奴才得了宠,主子寻个法子将那人收入麾下替您做事也无妨。” “也是个法子。”月嫔盯着手上艳红的丹蔻想,如今皇后同个疯子般,太后也不大愿意搭理她,后宫不迟早是我做主,反正陛下榻上的人日日换,不妨我送些自己人去伺候陛下,培养些势力也不是不可。 不过,陈敏行表面上看着不甚挑人,实则挑的很,不然过去这么多年,留在他身边的人有几个?囫囵送过去的定是玩玩就腻了,还是要仔细寻些合适的人选。 月嫔思虑重重,这么寻了许久也没寻出来合适的人选。 就这么一直待到贴身宫女回禀,说打听清楚那晚在皇帝寝宫撞上的小太监原来是小荣,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又爬上了龙床。 月嫔当即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气的在房中团团转了许久,忽生一计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