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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喜就伸手去拽英善的胳膊,结果见英善却仍在原地不肯动,便催促道:“快点呀,一会儿我还要赶去伺候陛下用晚膳呢。” 英善这才挪动脚步跟着小喜走,小喜顾及着英善的脚,两人走的有些慢。 英善垂眼看走在自己前面一些的小喜,肩膀瘦弱身形单薄,而且看起来毫无戒心,自己下狠手的话想必轻而易举就能掐死他。 “你对谁都这般吗?”英善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嗯?”小喜听见英善主动同自己说话,还有些意外,但是没太懂英善的意思,就等着他解释。 但应该不是什么夸人的好话。 果然,英善又问:“对谁都这么没戒心,这么傻的对人好,不怕引狼入室?” 小喜回头瞪他一眼,顶嘴回去:“哪有狼?我看只有一条落水狗。” 被骂了的英善摸了摸鼻子,咽下了这句骂,谁叫他没忍住先嘴欠的。 不过还真出乎他预料之外,亏他还以为这人又要忍不住掉金豆子了,看来不涉及某些话题,小喜还是十足的牙尖嘴利,怪不得能让主子们又爱又恨。 喜爱是真喜爱这张漂亮脸蛋,但又实在不能忍受时常没由来的叛逆与不驯。 小喜要赶回去伺候陈岢用晚膳,将英善送到住处就走了。 桌子上摆着小喜就给他垫肚子的一包点心,英善一块没动,茶水也没喝一口,就沉默着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听窗外偶尔宫人来往的动静。 直到连一点人声都听不见时,英善蓦地起身,拉开房门大步迈进了黑暗之中。 因为审讯时用了些刑,邵氏吩咐了宋迁让他好好养伤,已经许久没召见过他去侍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