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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迁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重的伤也结了痂,再过十天半个月也差不多了,也过了夜间时不时就低烧的状态。 今夜的宋迁便没急着入睡,反倒熄了灯披着外衣在房中散步,转悠够了又打开大门去庭院中散步。 月光莹白如玉,衬得院中寂静万分。 原本这院中住了好几位邵氏的男宠,但因前一段时间对宋迁的秘密审讯便全部清去了其他住处,如今倒是便宜了宋迁独享清净。 一阵微风过,树叶簌簌响了几声。 下一秒,宋迁的脖子便被一双有力的手钳制住了,这双手下足了力气,不出多久宋迁的脸便因窒息而充血变得通红。 宋迁却丝毫没有挣扎,十分平静的感受着来人用手掐住他脖子的力度,似乎要永远记住。 最后,反倒是来人最后卸了力。 宋迁躬身咳嗽了几声,缓过劲来,故作轻松的勾了勾嘴角:“师兄,功夫不行了,动静大的我都听到了,是因为脚伤吗?” 来人正是英善。 “宋迁!”英善一半是被宋迁态度气的,一半是担心声音太大引来人,近乎咬牙切齿道。 “哦,来兴师问罪确实要严肃些。”宋迁状似认同的点点头:“师兄,看我多了解你,早就猜到你一被放出来就会立刻来找我,瞧,我特意将伺候的宫人遣走了,贴不贴心?” 英善急言令色道:“给我解释!” 宋迁目光似粘在他脸上,一瞬也不移开:“太后审问人的法子太过狠毒,我受不住,就招了。” “你混蛋!”英善见他一言一行皆调侃肆意,丝毫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愧疚难安,气的浑身发抖,仿佛不认识这个昔日最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