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花茗醉、玖拾
劣质的酒说是我们山庄出的。」 玉杓有些同情又有些复杂瞅她一眼,摇头叹:「你也真够狠得下心。」对终若浅如此,对咸和山庄和谭乔则如此,但是对她自身更是狠心吧。 「你觉得我坏?」 玉杓摇头想了想,说:「不,没有几个人能像你这样。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就去追求,也敢作取舍,这点我大师兄也办得到,不过你b他又更狠了些,如果不符你所想的,你也会设法去改变。b如咸和山庄不是你回忆里那个样子了,你就宁可自己处理它。其实你对自己也是这样吧?」 凌照雪喉间发出两声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这应该是夸她吧?她说:「大概是吧。不过我跟晋哥哥不能相提并论,我办得到的事他做不来,可是他做得来的事,我也绝对办不到。有谁能守着一个人长长久久、几世不变?要是终若浅变得不是终若浅,说不定我对她的态度也不会一样,可是韩璧渊变成另一人,晋哥哥也还是会认定了那人的灵魂一直追下去吧。 支撑信念的东西不一样啊。有时不过是信念与心魔不同罢了。」 她讲完转头跟玉杓的眯眯眼相视,忍不住伸手去m0他的光头说:「手感真不错。阿叔啊,你的心魔是啥?」 玉杓恼火得眯起不能再小的眯眯眼瞪她,拍开她的手哼气:「没有啦!」 「应该是大家对大鲵JiNg都不熟,错认你?哈哈,我们要不要合作写一本JiNg怪图文谱,这样越来越多人晓得大鲵JiNg是什麽,就不会老是喊你泥鳅啦、鲶鱼JiNg的。」 「啊啊吵Si了。」玉杓烦躁挥开她乱m0光头的手,心里却忍不住认同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