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衔着金属口红盖,合不拢的嘴缓缓溢出混杂着融化口红的唾Y
了,画得很潦草,爱心的最下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然后她把彻底报废的口红插进他马甲前的口袋,残存的口红膏体有一些被口袋的边缘刮了下来,轻快地拍了两下,说:“弄花了就惩罚你。” 凯尔衔着金属口红盖,合不拢的嘴缓缓溢出混杂着融化口红的唾液,刚溢出嘴巴是红的透明的十分分明,但很快就混作一团,变成暧昧的粉色,晶莹闪亮地从下巴一直淌过脖子上的青筋,渗进衬衫的领口。 他的摊开举在身前的手心缓缓渗出汗液,脸颊上的口红字也慢慢被汗水浸染,不过五分钟的路程,还算上了停车的时间,这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已经是一副见不了人的狼狈样,硕大的胸肌被安全带分成左右两边,细细的腰间横勒过去一条绑带,整个脊背和大臂的后侧都撑在靠背上,举着两个手心像个烛台一样,眼睛迷蒙地看着那个打开了的小翻箱,粉色的烛泪爬满了脖子。 顾响没看他一眼,直接边吩咐边迈下车门:“口罩戴好,走了。” 凯尔用尾指将口罩的耳带勾到耳朵上,垂下小臂跟在顾响身后,尽量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路上都由顾响开口,他沉默地跟着,在心里期盼她再快一点,在他的口罩也被打湿前结束这一切。 顾响今天的头发全部披散在背后,她也穿了一件长款的大衣,不过是灰色的,有一个尖尖的、巫女一样的帽子,胸口绣着一只橘红色的小狐狸。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银白色的改良玛丽珍鞋,鞋面银光闪闪,走路时坚硬的小鞋跟毫不留情地敲打着地面。 他只管一路跟着顾响,走到一个包厢门口的时候,忽然顾响停住了。 顾响很难有多礼貌,但也很难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