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的时候就准许了伤害,独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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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共同话题?” 谢予意大胆地在他侧颊亲了又亲,发出轻微的啵声,直到齐墨睁开眼睛。 他不躲避也并不高兴,“我没那么好哄。”可真等谢予意不开口说话,他自己心里不平衡,闷气越是忍耐控诉就越是甚嚣尘上,沉不住气,扭过头又扭回去,“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听到消息的那刻我简直……”他略有些哽噎,更不可能正脸看人,“像个疯狗一样到处找关系打电话……算了没事,你别放心上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我……”谢予意保持着用手掰他下巴的姿势,嘴唇张着彻底忘了要说什么,要说刚刚是无措中带着薄怒,现在彻底只剩下无所适从,心疼密密麻麻蔓延,眼里只剩下那张硬装无事发生的脸,坚强又可怜,强硬是另一种无形的脆弱,眼泪无声地淌下来,滴在大拇指上。 谢予意怔愣着松开手劲,那行泪顺着拇指落在手心,凉凉的,如同捧一粒珍珠,手攥成一起。 说什么呢,对不起?他词穷,承认自己说不出任何花言巧语,即使是真心话,也不知该开哪一句口,时间从没那么煎熬,短短一分钟好像上刀山下火海的滋味。 时间再长也是要一点点流逝,总会有尽头的。 齐墨起身拿着头等舱的零食小袋子,谢予意跟着他间隔半米,见他拐弯去了洗手间跑几步也跟上,“我跟不上来,你走慢点。” 他放水的时候,谢予意尽职尽责站在旁边提着袋子,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目光,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个遍,然后眼观鼻鼻观心捻揉造作,拿着腔,“齐总……您大人有大人量,别生气了……” 齐总恍若未闻,褐色毛呢大衣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