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无双
*** 入了夜,谢人间又像昨晚一样爬上床,搂着应流扬,在他胸前拱来拱去。 应流扬被他的头发撩得脖颈痒痒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谢人间眉眼带笑,只是不似平时意气风发的精明模样,反而有些憨憨的。 “先说好,我明早要起床练剑,不能做得太过分。”应流扬先提出要求。 “什么叫做得太过分?”谢人间的下巴抵着他的手心,像是某种小动物似的,眼神单纯:“你昨天那样算过分吗?” “……不算。”应流扬自诩自己算温柔。 但谢人间实在坦诚,头一次和人在床上开诚布公聊这个,难免尴尬,应流扬轻咳一声,松了手。 谢人间便继续埋下去拱他,含含糊糊道:“可是我起来腿很酸,那里也胀胀的。” “……正常。” “那就好。”谢人间笑起来,一双眼弯得像月牙。 如果手指没有沾着松油猴急地往他腿间伸的话,应流扬简直要被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给骗了。 被侵入的感觉不算陌生,但这回他看得见、听得见。 他能看见月光从窗台漏进来,轻柔地洒在谢人间的红衣上,白色的光像是一层纱,盖住了红衣的艳,显得他不那么张扬恣意,像收起锋芒利爪的猛兽,正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拓开他。 他能看见谢人间水红的唇瓣紧张地抿起来,时不时看他一眼,又把头埋下去。 他能听见谢人间的呼吸愈来愈重,能听见手指在后xue翻搅的水声,闻见谢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