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和瘸子(一攻二受)
了两个多小时才缓过来,身上都生了冻疮。刘致远无法开口指责他们为什么房子塌了不来找自己求助,于是乎开始自己和自己生闷气,低着头只负责给他们上药也不说话。 兄弟俩还记着那天对刘致远硬了的事儿,心里有鬼也不敢开口。气氛一时间尴尬沉闷的不得了。 三人心照不宣的开始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刘致远按耐了两天,还是没按耐住,堵住要去茅厕的陈大河询问他们为什么躲着自己。陈大河红着脸眼睛躲闪,嘴里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来什么话。 从陈大河这儿问不出来什么,刘致远又拿着纸笔去找陈大川,陈大川的反应和陈大河一样,光一味躲闪,不愿意正面回答。 刘致远气的够呛,却左右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接过这茬。 天气越来越冷,逐渐一个屋子光用一个电暖气或者一个碳盆儿,保温效果有些不够了。刘致远想了想,决定要合理的利用资源。 于是乎三个人晚上睡在了一张床上。 刘致远晚上喝了一点酒,沾着枕头就睡着了,陈大河睡在他俩中间,挨着刘致远他开始心里刺挠。 估摸着刘致远是睡熟了,他悄悄睁开了眼打量刘致远的睡颜。在月色中用眼神描摹刘致远的面部轮廓,不知是不是太过痴迷,他竟忍不住半起身凑到刘致远脸边亲了他一口。 谁知下一刻刘致远就睁开了眼睛,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一下子捧着陈大河的脸给了他一个深吻,看着陈大河震惊的脸,他一个翻身压在了陈大河身上,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说你们怎么躲着我,原来……” 刘致远意有所指的顺着他的脸,脖颈,胸脯,腰腹,一路向下,摸到了他早已勃起的几把上,“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