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ed
膝跪地,将血rou模糊的头颅双手捧到枫糖浆的面前。枫糖浆甩过秀丽的雾蓝色长发,将手臂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举起烟头,只听见烟灰“滋滋”一声,火星闪烁,最后熄灭在河子溢满鲜血的嘴里。 那一年,不知道多少人用掌机拍下了一张照片,一个蓝头发的女生满脸鲜血坐在冒烟的敞篷车上抽烟,身边包围着向她举起电击枪的督查,如同茫茫黑色画布上一抹醒目的蓝。 而这组照片的另一张,内容则是是我被数十个督查控制着,戴着手铐,双目注视着脚边血rou模糊的头颅的可怖模样。 在警笛声和喧闹声中,我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感觉到灵魂抽离,肩膀被紧抓发出的酸痛感慢慢消失了,渐渐地全身的感官好像都消失了。我凝视着那颗硕大的人造太阳,白金色的光辉洒满了我的双眼,之前从未感觉它如此明亮过。身体轻飘飘的,缓缓升空,我慢慢离开那些挟持着我的督查,离开被铺满鲜血的马路,离开嘈杂的看热闹的人群,直到太阳近在眼前,我伸手去碰太阳,感受它炽热的光辉。 当我要碰到太阳时,太阳中心突然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人脸,双目圆瞪张开大口,想要将我吞下。我连忙踉跄后退,向身后的万米高空倒去,黑压压的督查,吵闹的人群,猩红的散发着腥臭味的马路又出现在我面前,眼看着就要跌落到飞驰的汽车上。我吓得开始呼救,下方却伸出了一双手,轻易地接住了我。 “看你被我吓的。”我倒在油腻的白色长椅中间,枫糖浆穿着灰白色病号服,伸出左手将我拉起来。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在她象牙白色的脸上闪烁着。随后她帮我挑出了碗里的蟑螂,用筷子架着蟑螂的触须在我饭上一晃一晃。然后甩到我脸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