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强制(3)
颤栗好比第一次自我疏解,稚嫩的手法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就和现在裴煜完全进来时一样。 裴煜把我有些长的刘海别到耳后,他问:“疼吗?难不难受?” 我好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任他怎么看,我也不可能是不疼和不难受吧,这都是拜他所赐,现在一切无法挽回,他才假惺惺地来问我。 我真不想撒谎,后面又胀得难受,没带好语气都回:“放心吧,死不了。” 裴煜开始抽插,从慢到快,由浅到深,每一下都是在惩罚我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 “好好活着,别想不开。”裴煜说。 我懒得揣摩他的心思,被他一次次的撞击撞得支离破碎,一朵飘零的蒲公英落入水面,我的性器被他握在掌心,随着动作喷出jingye,手掌一片粘稠。 这场景让我的脸瞬间变红,偏过头我不想再去看他,谁知道他竟然让我把他手里的jingye舔干净。 “我是你的狗吗?”我承受着他的侵占,又不想甘拜下风,“你别得寸进尺。” 无条件的底线是我得是个人,以前那些不平等的性爱之事我觉不会再做。 裴煜亲我脖子,在刚才的咬痕上舔舐,他抓过卫生纸把手里的jingye擦干净,没理会我刚才的反抗。 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到整个床都在“吱呀吱呀”叫,快到我的后面湿了一片,也跟着“噗呲噗呲”叫,不只是脸我的耳朵、脖子全都红透了。 我能感觉到小腹被顶了出来,我低头看了一眼,隔着肚皮能看出jiba的形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