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好想C。被骂也想C,让滚也想C,想按住他C。
和程溯约好了做同桌,所以没人敢选程溯旁边的位置,他最后一个选摆明了就是赖上程溯。 程溯脸色煞白,眼睁睁看着薛鹤年把他右边的座位和自己的交换了一下,厚着脸皮坐了过来。 薛鹤年身上的体温热气腾腾,程溯身子向墙壁倾斜,避免与他肢体接触。 如同惊弓之鸟,程溯汗毛倒立,大气不敢喘。 薛鹤年垂眸向下,实则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老婆老婆!香香的小溯! 他面不改色,保持着同学之间的礼貌,伸出手,“以后就是同桌了。” 程溯面色难看,半晌没有回应。 薛鹤年的手就一直那么伸着。 良久,程溯叹了口气,心中天人交战了许久,还是败下阵来。 “嗯。”他点点头,犹豫着把手搭了上去。 老黎见程溯和薛鹤年相处融洽,便放下心来,开始组织班上的纪律,拿出历史必刷题准备讲题。 因为刚刚换了位置,班上的同学还处于老乡见老乡的兴奋之中,窃窃私语一直未断绝。 程溯抬眼瞪了薛鹤年一眼,小声地骂道,“松开!流氓……” 薛鹤年玩心四起,哪能这么快放过他,他可是好几天都没碰到程溯了,手指收紧,死死捏住程溯推脱的手。 “小溯,怎么这么凶啊。”薛鹤年凑近程溯的脸,轻轻朝他吹了口气,刘海晃动一瞬,轻轻扫在他眼睫,程溯下意识闭上眼。 薛鹤年又想起自己jingye喷在他脸上时的模样,似乎就是这样懵懂又无助的表情。 程溯实在是太纯了,就算被玩成那样也是一股子纯洁。 身上再脏也是这副任人摆布的难堪样,薛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