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过的每个生日(一)。
隔天早上梁弦安四点半就醒了,她发现傅于言的越洋通话维持了三个半小时,这让她更相信傅于言做的某些事情,是没有头绪的。 她给他发了个讯息,然後起来刷牙洗脸,把拍摄的剧组工作人员制服给换上,把房里的窗帘给打开,x1收来自日本的yAn光,享受b台湾早一个小时的清晨。 这里和台湾说像很像,说不同,也有多处相异,b台湾匆忙,地铁的人都是被推挤进车门的,又b台湾悠闲,脚踏车b机车还要多,汽车也少,马路上的速度维持在步行的基础。 她在台湾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她永远在时间之後追赶,追赶着她身边的人,追赶着她本应触及的实力和领域,应该拥有的工作和生活。 有的时候她觉得很累,可停下来却看不见与她并肩的人,也从未看见落後於她的人,所有人奋力向前,没有人回头看她一眼,她很怕,如果她再休息下去,她所熟悉的世界会离她越来越远。 中学老师曾告诉她,她的起跑线b人家稍微後面一些,是因为她没有父母的照顾和教导,甚至也不知道什麽是Ai,所以她必须b其他人更加努力,才能得到他们觉得理所当然拥有的一切。 她小时候不觉得这是对的,认为她有爷爷NN就已经足够,随着年龄增长她才发现,这和父母真正能给的是不一样的。 她发觉现在的她,在裹足不前的时刻,竟也愚蠢的想要在身边看见父母,在昨天的来电之後,她竟然会痴心妄想着什麽,算了吧,她从来都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