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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琛跟在他身后。 他把沈琛拉回房间耐心地哄着他,让他留在房间等自己回来,但今晚的沈琛很固执,许眷宁说什么他都发出单音节“不”来拒绝,许眷宁耐心告罄,单是许曼现在躺在重症病房里就已经让他担忧得心力交瘁,实在没有余力再去哄无理取闹的沈琛。 他从抽屉拿出抑制剂,哄着沈琛帮他注射完,抑制剂的药效起得很快,许眷宁在他昏昏沉沉的时候出了门。 三更半夜使唤人家司机让许眷宁感到很抱歉,他下车的时候让司机直接开回家并很真诚地对司机表示了感谢,司机打着哈欠说没关系便开车走了。 深夜的医院寂静得可怕,光亮的电梯门映出许眷宁苍白的脸,随着电梯不断攀升直到“叮”的一声响,到达许曼病房所在的楼层。 在护工阿姨的引领下,许眷宁来到重症病房门前,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他坐在手术室外面的不锈钢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手术室的门口。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许眷宁倏地站了起来,医生摘下口罩对他说:“由于腺体摘除引起的应激反应,加上病人身体虚弱,抵抗力差产生的感染性休克……。” 后面的就听不清楚了,他只听见“腺体摘除”这几个字,许眷宁盯着医生一张一合的嘴巴,声音颤抖地问道:“她什么时候做的腺体摘除手术?” 医生狐疑地看向他:“你不是病人家属吗?她做这么大的手术你不清楚?” “我是她儿子。”许眷宁说:“我有患者家属知情权,请告诉我。” 医生翻了翻病历说:“手术时间是这个月十二号,家属签字是她丈夫沈志华,主刀医师也是他丈夫带来的。” 十二号那天他没有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