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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上,许眷宁陪许曼去医院,在一个月之前许曼就已经在市中心医院预约了单人病房,他们到医院时护工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了。 病房内宽敞明亮,有沙发和陪护床,还配有专业的护工。许眷宁想,怪不得刚才账单上的那串数字那么长,这病房装修得像酒店套间一样。 医生拿着CT照进病房跟他们说癌细胞已经扩散,要做rufang切除手术,但手术成功率不高。 医生走后许曼沉默了一会对许眷宁说,她不会做切除手术,也不会做化疗。 这个意思就是等死。 许眷宁听完后很生气,十七年来他第一次朝许曼大吼大叫:“这也不做,那也不做,那你来医院干嘛,等死吗?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发完脾气又拉着许曼的手哀求道:“mama,我们做手术好不好?你不要抛下我,外公走了,我只有你了。” 许曼伸手轻轻地拭擦掉他眼角的泪水,平静又温柔地说:“没有用的,宁宁,已经是晚期了。” 许眷宁流着泪哀求道:“我们试试吧,这家不行去别家,国内不行就去国外看,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 许曼摇了摇头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试过了,确诊那天我就在想,我的宁宁怎么办啊,他还这么小,当时你外公也生病了,我不敢告诉他,我联系了好多权威的专家,等了一个月,国外有个知名专家回复我,说可以给我做手术,我当时开心极了,可是当我的病历寄过去后那边又拒绝了我,说我的身体承受不起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