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伤处很奇怪,除了被人用外力按压造成的出血以外,还有两三道细微的刀伤。 裁纸刀,或者是其他不起眼的小刀。 他没敢说话,等到宁奚下了车才敢说出口。谈策双腿交叠,手指点着自己手腕上的玉珠。他不说话,李峤也不敢吩咐开车。车里的空气越来越凝固,李峤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脸sE,小心翼翼地开口:“老板……” “开进去。”谈策望向小别墅里亮起的那盏灯,声音冷得可怕,“今晚我留在这里,你可以回去了。” 宁奚洗完澡,动了动裹着纱布的手臂。李峤嘱咐她洗澡的时候一定不要沾到水,她没打算听他的,随手将纱布拆下来扔到一边,翻起了桌子上的笔记。 本来拍卖会上有一个很值得留意的类似龙纹的玉饰,她是想和谈策提一嘴的,可惜这几天一直在和他闹别扭。手臂疼得也厉害,又酸又涨,她看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刚要动手去碰碰它,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她稍微吓了一跳,看见谈策的脸时不动声sE地把手臂向后藏了藏。谈策走进来,目光扫了一圈,看到她扔在一旁的纱布,继而看向她桌边的笔筒。 四五支钢笔,以及一把裁纸刀。 他走过去,把那把裁纸刀挑出来,刀尖推出来向下握到了手里。宁奚心里一惊,那句要g什么还没问出来,谈策已经握着那把裁纸刀猛地扎到了桌子上。他手指握着裁纸刀的刀身,玉珠末端垂下的一小节细绳贴在了刀边。 宁奚咬紧了牙,听到他的冷笑声。 “用的这把刀?”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看着她的目光却冷下来,“宁奚,我给你三分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