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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皇族后裔,他的好妹夫又同外国人关系匪浅,一下给他金家抬了身价。 赵国璋在军政界的老友都是些迂腐守旧的老顽固,毕竟为清王朝忙活了一辈子,眼下土都埋到脖颈了也不敢回头,谁情愿承认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抱残守缺的代价太过沉重,赵国璋早就想吸些新鲜血液,眼下这么大个饼喂上门来,不吃的才是傻子。 若换作从前赵梁颂定会思忖下,眼下他一门心思扑在秋见怜身上,好不容易破了自己rou换了些眉目,更无心琢磨这些是是非非。 赵梁颂自己那天被秋见怜一骂,一捅脖子,也正常清醒了不少,知道这颗甜瓜他强扭不下来,又开始装人样了。 除却他非硬逼着秋见怜时,秋见怜的性情还是挺温良的,讲情面和理法。但自打跟秋见怜在酒楼斗狠那一天起,秋见怜碰见他恨不得缩着脖子走,也不跟他烈了,不敢正面碰了。 赵梁颂晓得赵国璋的意思,模糊了自己的本意,边玩串边说:“我只当她是个小meimei,怎么着还没许人家?天仙似的模样,不应该啊。” 赵国璋那双崩着光的浑浊眼睛始终直直盯着赵梁颂的神色,刀刻斧凿的皱纹嵌在他眼尾。赵国璋声音苍老如洪钟,道:“和她结亲又不耽误你在外头野。” 赵梁颂嚼了几片薄荷叶说:“那您倒是少分给儿子些事情做,多让大哥担些,叫我也好能多上外头玩玩。” 赵国璋笑骂着:“小畜生。” “后天安排你见见她,别丢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