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睡J/室外TX】
的是那肿胀外翻的xuerou,红彤彤的,泛着水光,看着泫然欲泣的。 他看那处着实可怜,便也屈尊纤贵的垂下身子,伸出葱嫩两指拉着两侧红rou,把它扯的更大些,好让自己的舌头能更好的去抚慰那娇艳的蔷薇。 “嗯~” 这不,他舌头刚一进去,刚刚还各种清正不折的荡货便又挺着烂逼开始yin叫起来。 “啊,嗯,不要——不要磨” “噫啊——” 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往他嘴里撞着。绵密的xue腔由于怕被发现不洁的做派,掩耳盗铃般收缩痉挛着,把他的舌头按摩的好不舒服。 他一边痴迷的吮吸着,一边暗自唾弃弟子的放荡。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也就是看他好说话,愿意陪他演上一遭这强取的戏码。也罢,即是自家弟子便遂了他的愿,当这一回恶人吧。 他便也顺着那xue挺入口舌的力道,在那人xue道里辗转腾挪,把那堪堪生出的无根之水都吸尽了才罢休。 可那人却毫不感恩,水刚喷完,便是软着脚也要提起裤子,把他推开,急不可耐的离开了他的居所。也不知道是要赶着去见哪个jian夫。已然已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也罢,怕他不成?世上能与他相提并论的还有几人?他想起伏泠冷淡的性子,想起那栖梧看似宽和实则狠辣的手段,想起自家那喜欢四处给人当灵宠,闹的两仪宫鸡飞狗跳的恶劣徒儿。只觉自己是最好相与的了。 至少自己在被他占尽便宜后还能毫无负担的给他个笑脸不是? 这样一想,他目送那庖晖离去的目光都带了他不曾察觉的温柔与期盼。 只有我哦,只有我。想来那蠢蛋也不至于连这都看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