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叫得,很爽,粱老师让你爽了吗
很快,阮余又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了。 宁五远虽然面上基本没什么表情,淡淡的,但却总给阮余一种很自然的亲近感,脾气很好,好相处,没有大多数二代们的架子。 不会让阮余感到太过拘束。 宁五远转回视线,那双澄澈的眼睛像是一潭没有波澜的湖面,静静地看向阮余。 “那我告诉你,它确实是真的。” 阮余身形一滞。 真的要拆了。 幼年的记忆遥远。 连绵的阴雨天,窗外遮挡阳光的柏树,湿热的夏季,以及梅雨季节潮湿的空气……像是重新被拼接在一起的镜子碎片,勉强粘连在了一起,但有些缝隙阮余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其实阮余曾经被领养过几次,但都因为不正常的身体,又被送回了孤儿院。 但他过得不差。 老师,老院长,还有儿时的玩伴们,都是很好的人。 老师总会将他们聚在一起,给他们开小灶和讲故事。 老院长那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院里大部分都是靠她支撑起来的,她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每天听着孩子们叫他奶奶,笑呵呵的。 院里的孩子们都被她养得很好,她教他们不要自卑,不要仇恨。 孤儿院里大部分都是女孩。 所以阮余玩的好的基本都是女孩,唯一的男孩朋友,约莫在阮余五岁的时候被带走了,时隔太久,阮余甚至想不起来那个男孩的名字和脸。 阮余正出着神,被宁五远开口的声音打断了。 “院长准备把那块地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