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触摸。
“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般,枕在我的膝上缠着要听故事,常常一听就是半个时辰,有时我的膝头啊,又酸又麻,往往回房后都要素芝替我r0u好一会儿才行。偶尔我不依着你,你还会使小X子,两三天不搭理人。” 兰岑眼角浮起一点笑意,倚靠着床柱,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柔和的目光落在床尾某处,手心轻抚上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又一下,慢慢地抚m0。 “可我又不想叫你知道是何缘故,因为你知道后定会心疼我,再不会提起这点请求。” “原来我儿时这般愚笨顽皮,让母亲费心了。” 面颊紧贴着的衣物蓬松柔软,好闻的淡淡清香飘浮在鼻尖,姜淮出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温热身躯,说不清此刻内心的感受。 在消散无踪的那份记忆里,自己是否也曾如这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枕在她的膝头,同她说些琐碎又T己的温馨话语,任由温暖平和的情绪,盈满彼此的身心。 可惜,已无所寻迹。 而有迹可循的,生疏夹杂着尴尬,愧疚挤压着胆怯。 她该以何身份与立场? 她不敢触m0。 “是啊,一晃已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兰岑收回目光,伸手替怀中人仔细掖了掖被子,“有时候倒希望我的阿淮能一直随心所yu下去,你懂事得太早了。” “是母亲的错。” 她好像总是在怪罪自己,将孩子生成这般T弱多病的身躯,叫她早早尝遍了人世的苦楚。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