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是硬的,哥是软的。(
音含糊沙哑,仿佛只听声音就能让人感受他有多爽。 那自然不可能是尿。虽然他先前射在我身体的精量也比尿也少不到哪里去,但得到回答,尤其是那句“喜欢”,还是缓解了我的不安惶恐,心口也变得酸酸麻麻。 称不上休息的短暂放空后,阿季又开始动起来,像个不知疲倦的性爱打桩机。 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又或者说掌控的人不再是我,是阿季,他能带给我欢愉,空虚,痛苦,亦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夜灯只剩下微弱的灯源。 “阿季快要,”身后大开大合的人话突然顿住,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我,我忍不了,可以……可以吗哥?” 我被cao得意识混混沌沌,还不等我消化完他的意思,他又开始哼哼唧唧。 “哥不说话,是可以吗?” “……嗯……我” 不是不说话,是根本说不了话。我发现自己又在自找苦吃,翻过身,更方便阿季充耳不闻地装傻充愣。 “呃。”耳边的呼吸陡然放重,下一秒,xue内清晰地感受到两下猛烈弹跳。 我细细叫了声,什么可不可以的,反应过来了,但已经晚了。身体泛起小范围的高频颤抖,rou道里的yinjing射精至于仍在小幅度挺动。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xue里被jingye喷洒感消失了。 “……啊!”跟不舍似的,抽出前又狠狠撞了下。 我彻底没了力气,混沌的意识也坚守不住。 迷蒙间,我终于证实了卫生间古怪气味的来源。